服务生吓呆了,只知道点头。
可隆度却不满意:“回答我!!”
“我,我什么也没听到,什么也不知道……”
隆度松开了他,深吸一口气,尽量保持平静:“继续去查,一定要搞清楚发生了什么!这事关到今后整个保留地的权利更迭!”
服务生在恍惚中离开。
可事情再次出现变化。
办公室的电话响了。
闪烁的信号灯告诉隆度,电话来自他刚刚离开的包厢,他强自镇定,接通后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谦卑口吻:“劳珀长老,您有什么需要?我一定……”
然而不等他说完。
电话内。
劳珀的剧烈喘息中带着愤怒:“召集所有安保人员,确保黄金山的安全!”
“劳珀长老,发生了什么?”隆度明知故问。
劳珀并没有隐瞒,因为这件事是瞒不下去的:“我的庄园遭遇了袭击,吉利安可能已经死了,除了我们,其他长老也将处于生命威胁当中,我会联系他们,而你要做的就是保护好我们!隆度,这件事后,我可以提名你进入发展委员会,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吗?”
“相信我,隆度,跟对人很重要,我将收获你意想不到的回报!”
隆度颤抖着:“竟然有人袭击长老会,这怎么可能?!长老,我明白了,你绝对可以信任我,我立刻去办!”
放下电话。
隆度的脸上流露唏嘘鄙夷,忍不住冷笑道:“是啊,劳珀,你说的没错,跟对人很重要……”
“可惜,胜利的天秤似乎没有倒向你的一方。”
不过对于安保措施的启动。
隆度不能怠慢。
但在此之前……
嘟。
他用手机再次拨通了庞狄的电话:“老板,我或许已经知道了发生了什么!劳珀让我启动安保防护措施,并且他将通知所有长老会成员前来避难!我该怎么做?”
“做好你的本职工作,这件事与你没有任何关系,甚至包括我也会赶去黄金山。”
“您也会过来?这个决定是否太草率了……”
在隆度看来,庞狄已经掌握了局势,现在只需要解决掉该解决的人,而留下的也将笼罩在他的恐怖阴影之下,保留地的大权将会重新落入他的手中。
庞狄是猛虎,但只身深入老弱病残的狼群,也将会被人撕碎。
“你觉得这一切是我做的?不,这当然不是我做的,我没这个胆子,更没有这样的实力……”
“就按我说的办,做好你的工作,隆度,不要胡思乱想。”
说罢。
忙音传来。
隆度立于原地久久没有动作。
不是庞狄做的?
若非如此,庞狄不可能来黄金山露面,否则那将是死路一条!
那会是谁?
隆度想不到,也没时间去想了。
联络安保部门,召集人手,作为黄金山负责人,他必须有所作为。
五分钟后。
劳珀与卡奥姆下楼。
这一次,隆度在他们脸上清楚看到了不加以掩饰的恐惧。
紧随其后。
一列车队抵达黄金山门口。
二十几人下车,正是两位长老的家人。
一名卡奥姆的亲信走来,脸色苍白道:“吉利安庄园没了,我们的人前往确认过,没有人逃出来!”
周遭,所有人听到这句话,皆然是不寒而栗。
卡奥姆与劳珀相视一眼,倒抽凉气。
两人没有多余交流,带领家人上楼。
只等安顿好后,卡奥姆道:“我能联系到的只有四人!”
劳珀道:“我打通了奇桑索的电话,他正准备动身……”
“那其余的……”卡奥姆不敢说下去,因为结果他不敢想象。
劳珀咬牙切齿:“我们做到了我们能做的!”
……
五分钟前。
保留地北部。
漫山遍野的葡萄藤填满了整座山谷。
豪华庄园坐落于山坳中央。
主卧。
急促的铃声惊动了一对夫妇。
年老的男人尽管苏醒,却不愿动弹,所以他的妻子只能无奈起身,抱怨道:“我说过,奇桑索,晚上要将手机关机。”
男人对于妻子的抱怨,一笑而过:“我知道我的记性越来越不好,你应该提醒我!”
妻子打开床头灯,白他一眼,也顺势取来了震动的手机,看了一眼道:“是劳珀,他怎么还不休息?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奇桑索想到了什么,脸上露出笑意:“恐怕这老头有些兴奋过头了,你知道,他被托亚压了一辈子,而如今,总算得以翻身。”
妻子有些茫然,不自觉压低了声音:“托亚真的死了?你们的手段有些过于血腥了,他已经这么老了,而且因为度西斯和庞狄的关系入狱,托亚已经很可怜了,原本是该安度晚年的。”
“当初,我们三家可是最要好的朋友。”
奇桑索深吸一口气,脸上流露坚毅:“人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,托亚老了,他的判断出现了问题,他手上13%的股份,是我们所有人中最多的,可他做了什么?要将那些股份交给外人!”
妻子想了想,道:“那姑娘……是叫瑞提亚对吗?我记得在庞狄的酒会上见过,而且她为保留地也作出了功绩。”
“功绩?就一本破书?一本破书可帮不了保留地,没有人认同我们的文化,甚至可恶的白人在扭曲曾经的历史,那只是个孩子,异想天开,还没有认清现实的世界是如何的残酷,她不足以担负重任。”
“好了。”奇桑索叫停了话题的延续,“电话给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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